生活是一次有温度的篆刻
走过了中华帝国的山山水水,唯独没去过安徽,安徽留给我的印象,按深刻程度排序,就是行文清真雅正的桐城派、独树一帜的徽派建筑、兼容并蓄的徽文化,除此之外,我与安徽没有任何交集。是《刹那喜欢》让我的文字与安徽结缘。
坦白地说,老衲喜欢厚重的文字,喜欢看血淋淋的砧板上人性的挣扎,喜欢傲立在深谷里、断崖下,倾听灵魂的呐喊,“寻寻觅觅”的婉约,“手执红酥手”的香艳,固然有一份怅然时的凄婉和情到浓时的悠然自得,但比之“黄河之水天上来”的豪迈,对雨言愁、望月寄怀的情调,终究不是男人所要的壮怀激烈。所以,对于女性作家的文字,我大抵是敬而远之。
我知道,这是偏见。
读完青年女作家连璧的散文集《刹那喜欢》,才知道作者是安徽人士——一个将生命托付给文学的才女。一气读完浸润着江南水乡风韵和雍容才思的文字,觉着其中的四个专集,并非仅仅是作者对生活、对人生的独到感悟,它们一如四张雕红锦织的屏风立在你的眼前,你收不住探寻的目光,遏制不住野马般的好奇心,试图透过锦缎的虚光,打探作家掩藏在屏风后面的是怎样的情愫和画面。